《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读后感
当品读完一部作品后,相信你会有不少感想吧,需要好好地对所收获的东西写一篇读后感了。为了让您不再为写读后感头疼,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读后感,欢迎阅读与收藏。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读后感1
这是一本在内心等待已久的书:女性写就的时间之书。无穷辽阔,也又无穷细碎,迷人极了。
作为一本诺贝尔奖作品,作者奥尔加-托卡尔丘克的成名作,用八十四块时间的裂片,拼贴出历史的斑斓大梦。在她的笔下,太古,就像小咖啡磨,或是任何一样物品,无数双手抚摸过它,它也旁观了代代更迭的青春、磨难、巅峰、死亡。
在这本书中,天使视角,万物有灵。魔幻的唯美,最终被时间一层层剥落,爱麦穗儿的洒脱,希望鲁塔幸福,为米霞而叹息......这是人类的时间,同时存在着非人的时间与之平行,更有着八个游戏的时间,重构上帝。永恒,生命,死亡,自我,三线交错并行,和谐统一,宛如美妙的三声部奏鸣曲,快,准,无情又深情,窃以为这是动听的乐曲。
每一个章,都是一个故事,各个故事间彼此独立,又相互关联,层层伏笔,又行云流水,是一个村庄的史诗。在时间的流逝中,一战、二战也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只有伤感,历久弥新。
作者惊艳的句子排列,魔幻的故事组合,在这样的冬天里,有一种翘嘴角的幸福感。结尾很妙,“我已经什么也不需要了,我已经什么也不害怕了”。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读后感2
“太古是个地方,它位于宇宙的中心。”
这个名为太古的地方,是波兰女作家Olga Tokarczuk(她的名字的汉字音译里居然有个字我打不出来 )虚构的一个村落,位于波兰的偏远之地。
“村子的四方边界有四位天使长守护:北面拉斐尔,南面加百列(这位因为常被影视文学作品提及,因而名字于我相对熟识),西边米迦勒,东边乌列尔。太古的边界有道看不见,且无法逾越的墙——那些自以为离开太古的人在墙前困于梦境,醒来后,反身回家,将梦当成了回忆。”
……
Olga就这样在这个被她划定的束缚里安排了众太古村民的人生,讲述了八十年的人事变迁,借由这时间的流逝,完成她个性化的种种终极思考,比如上帝,比如天使,生命、爱情、战争、游戏……薄薄的书页却几乎覆盖了一个人的肉身和精神所能达到的所有层面的思索,且读来有种奇特的魅力,魅力的来源应该不仅是她具有魔幻色彩的故事,而更在于她那些有些时候流畅有些时候诡异的对于抽象事物的思考和表述。
书已经看了很多天,简介里的男女主人公才刚刚出场,都还只是小孩子。
“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往独来。”这行红色的小字,不算突兀地映衬在绿色的封面上,不知道是编者加上去的,还是作者本来就写就的。
够幸运,翻译相当流畅,所以要提一下译者易丽君和袁汉镕。因为这是第一次看波兰的书,所以这两位已经70多岁的译者还是第一次听说,当是值得敬仰的人。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读后感3
《圣经》里说,有河从伊甸流出来滋润那园子。
太古就是这样的一座小村,太古东面的边界是白河,白河将太古的土地与塔舒夫分隔开来,然后拐弯流向磨房,磨房是属于盖诺韦法和米哈乌一家的。太古的西北向南流淌着一条黑河,黑河的水深而幽暗,他的旁边住着本村的一个牧师,白河和黑河在磨房下边汇合、交汇在了一起。太古就在这两条河的怀抱之中。黑河和白河流出来滋润着太古和她的人们。太古不同于《圣经》里的伊甸园,太古有生有死,有战争,是一个不幸的集合体:“这个世界与其他的人和动物世界相似,是昏暗的,充满了痛苦,有如一个混沌的长满了浮萍的池塘。”这就是本书《太古和其他的时间》发生的地方。
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作者奥尔嘉·朵卡萩(Olga Tokarczuk)用其轻盈、细腻,诗意而又充满神秘的笔调描述了太古平淡的生活,虽然其中历经八十余年人事变迁,虽然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的蹂躏,虽然有人死亡,有人离开。然而,这似乎一切都是表面,我读到的是另一种充满诗意的残酷。读完之后,在这个寒冷的下着淅淅沥沥冷雨的寒冷的冬夜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人就像待在罐子里似的。”鲁塔说。在这个罐子里,充满了令人无法抑制的悲戚的孤独与伤痛,尤其在现今道欲横流的社会里的我感觉尤其强烈。盖诺韦法在太古拥有一座磨坊,但是村里的麦穗儿却不得不靠捡田里的麦穗,靠用自己的身体来喂养村里的男人以得到一点果腹之物。盖诺韦法生米霞时是在天使的注目下生下来的,其间充满了崇高和生命的激情,然而麦穗儿生儿子的时候,却不得不躲在森林旁的废弃的长满了荨麻的瓦砾场里。米哈乌为宝贝女儿米霞的出嫁准备的是一套自己亲自盖的全村最豪华的房子,而老博斯基却只能为女儿准备低矮的小棚户和粗糙的家具,虽然他与米哈乌是亲家。伊齐多尔爱着鲁塔却终生受着这爱的折磨。地主波皮耶尔斯基经历了战争和迁出自己府第带来的冲击和惊吓,他在战后的世界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他失去了自己的信仰,最后在神秘的lgnis fatuus游戏当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我们就在其中领略着人生的无常和无能。
《太古和其他的时间》在告诉我们生命的无常的同时给我们描述了爱的温暖,盖诺韦法对埃利的不能被世人容忍的爱情,米哈乌对女儿米霞的近乎病态的父爱,米霞对弟弟伊齐多尔的姐弟之爱,伊齐多尔对鲁塔的令人心酸的爱。这些爱让我们在悲戚的孤独与伤痛当中找到了一点点地温暖,就像在寒风中深夜赶路的人看到了一点昏暗的光芒一样。人就在这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往独来。
“谁只要见过边界一次,这个人就会椎心地感受到自己遭受的禁锢。”——《游戏的时间》。没有人能走出太古,太古的边界有道看不见且无法逾越的墙。男人,女人,在边界旁睡了一觉,就以为去过村外了,“那只不过是他们的错觉而已。他们出门旅行,走到边界,到了这里就僵住不动了。他们大概是在做梦,梦见自己仍在继续往前走,梦见有个凯尔采和俄罗斯。”他们一辈子生老病死在这个叫太古的村庄里。但是鲁塔见过太古的边界,最后,她在纷纷扬扬的雪花当中离开了太古,离开了养育她,给她带来爱情也带来痛苦的太古,她去了巴西。看到这里,我不由得想起了《楚门的世界》,鲁塔和楚门是何等的相似!鲁塔离开了太古,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吗?离开以后的生活真如她所想的那么美丽吗?这其实就应该算是一部天然的电影剧本,根本不用人花费心思去改编,只要你根据作者苦心积虑的构思,这八十四则小章节就可以变成电影的八十四个小片断,你可以从任何片断,任何地方开始阅读。这也正是作者奥尔嘉·朵卡萩的高明之处。
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雨后春笋。南方,每年的清明时节,在料峭的寒风当中,那些山坡上,谷地里,春笋,已经是漫山遍野了。它们高高低低,一排排地,错落有致,层次分明笋的壳,灰黄色的,泛着晶莹细致的光泽,这是生命的光泽。人,不就是这样么?